云汐_MOMO粉的日常

The bird-song is the echo of the morning light back from the earth.
【鸟的歌声是曙光从大地反响过去的回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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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食物语/燕仁】明前龙井春时燕

#子推燕x龙井虾仁
#严重私设
#磕冷cp我太难了






正文:


这一日,空桑迎回了一位故人,也迎来了两位新朋友。

“龙井虾仁、子推燕、桃花粥,欢迎你们来到空桑!”这一趟超额完成任务的空桑少主格外开心,兴致勃勃地领着大家回到了家乡,“虽然现在空桑有些地方还在修缮中……不过功能还是比较完备的,你们一定不会失望!”

“确实有些百废俱兴之相,不过无妨。”龙井虾仁摇了摇扇,来之前就已听说过现状,此时倒也不惊讶。

“……”子推燕默默不语,眼神持续放空。

“还行吧,反正以后就有我帮你了!”桃花粥自从解决了失传的隐患便显露出了自己乐于助人的积极一面,虽然龙井虾仁冷淡以毒舌评其为好管闲事,但空桑少主却并不讨厌这样的活泼。

“那就谢谢你了!我先带你们去认一认房间吧。”

子推燕怏怏不乐地拖在队伍后面,“不必给我准备也行……唉。”

空桑少主转头看他,又在龙井虾仁的眼神中又默默转回了头,心中暗道:抱歉了子推燕,虽然你来空桑的目的是为了消亡,但不安排房间是不可能的,甚至我还准备安排在龙井虾仁旁边,不然别人可不知道去哪里找你这位神隐能手子推燕啊。

“你们看!那座小楼就是大家平时住的地方,里面的房间都是原……干净的,你们三人便住同一层吧,彼此相识也有个照应。”空桑少主一边说着,一边发现子推燕的翅膀微微一抖看起来马上又要自闭,连忙话锋一转,“对了,旁边——那里,是空桑的藏书阁。”

提到这个子推燕倒是眼神微微发亮抬起头,就差将消亡之法几个字写个牌子挂在身上。

“要不然子推燕你就先去……嗯?人呢???”

“飞走了,喏。”桃花粥伸手一指天空。

“让子推兄去吧,他日思夜想的也不过这个夙愿了。”龙井虾仁平静地望着子推燕飞走的方向,像是已习惯这样仰望对方离去的身影。

只是,像空桑少主这样相识才数日的普通友人也会为了像这样倏然寻不到对方而失落,龙井虾仁呢?他虽冷静,心中可真的没有丝毫波澜吗?是已然做好分别的打算,还是将真实的心意隐藏……空桑少主只沉默了片刻就甩开这些思绪重新打起精神。

“那我们先去看房间吧。”

*

子推燕在书阁中一泡便是好几个时辰,银钩都换了金乌,竹简上的字模糊不清了他才意识到入了夜。

空桑现在的食魂不多,人手稀缺,大家都忙碌在餐厅或者农场一类的地方,书阁中一整天都不见子推燕外的半个人影,误打误撞竟令他找到了独处的好地方。不过阁中一盏灯也无,今日便先看到此处吧。龙井虾仁说得不错,空桑的确有许多闻所未闻的书卷典籍,说不定真会有能实现他愿望的一本。

子推燕从阁楼上轻轻一跃便滑翔下去,乘着风声落了地。

只不过……房间,是在哪里来着?算了,也不重要,随便找一处不惹人注意的屋顶檐下就行。

子推燕双翅才刚刚一扇,一束暖光便自身后晕开。

“子推兄。”

俊雅风流的居士无论往哪里一站,都是一派超凡脱俗的姿态,只是像这样执灯而立时眼底似乎蕴着浅浅的柔光,像是仙人掬起一捧红尘。

龙井虾仁似乎总能找到他,无论他在什么地方,那股清新的茶香都如此刻一般沁入心脾。

子推燕老老实实跟着龙井虾仁身后进了楼,理所应当被有些着急的空桑少主和桃花粥围住,又不自在地和陌生的一干食魂们打了招呼,过于热闹的氛围让他恨不得把自己缩成一团小小的影子躲进角落,被好几个孩童外貌的食魂好奇地趁乱摸了几下的翅膀忍无可忍举起来遮住了脸。

看着子推燕表演当场自闭,空桑少主忙打圆场让大家不要再逗新来的小伙伴,早睡早起明天继续共同建设美丽空桑。

“你这位友人还真是有趣。”和龙井虾仁一见如故——虽然在空桑少主的口中他们本就是故人——的佛跳墙轻轻一笑,看龙井虾仁出手将人领走后上前去继续自己逗小少主的大业。

*

考虑到子推燕内向的个性,他的房间被安排在这一层较僻静的地方,从窗外看去并非繁华的空桑街道而是遥远长空和如画的风景,当时亲自视察房间环境的龙井虾仁对于空桑少主给予了肯定的赞赏,不过房间真正的主人子推燕却反应平淡。

唉……窗户好大,白天一定很亮,真想找点什么遮住自己。

子推燕进了房间后静静地把自己挪到了角落中蹲下不动,龙井虾仁按下开关,整间屋子便亮如白昼,子推燕猝不及防地暴露在灯光下,翅膀随即“啪”地盖住了脸。

龙井虾仁盯着他足足半分钟,才叹口气将扇面一合,从袖中摸出个白瓷小罐,“子推兄,你坐到床边去,让我看看你的伤是否全好了。”

巨大的燕子翅膀下传来闷闷的声音,“空桑少主用契约之力为我治疗过了,其实就算不治也不会死……”

“我不放心,你过来。”

“……”

一对巨大的翅膀从墙角缓缓、缓缓地挪了过来。龙井虾仁耐性极好地等他挪到了自己跟前,等着翅膀掀开一条细缝,用一种桃花粥看了会震惊、空桑少主看了会流泪的温和神色拨开厚实顺滑的羽翼,从中收获一个丧里丧气的子推燕。

“唉……”生活不易,子推燕叹气。

他坐在床边仰着头,露出咽喉,当日被那人类划伤的地方如今已完好如初。但龙井虾仁还是以手指蘸取了些许药膏仔细抹上,柔软的指腹擦过喉结时有些轻微的痒,子推燕翅尖一颤又想以翅掩面,只是龙井虾仁眼中疼惜又内疚的神色闯入心头,他便勉强忍住了,因仰头而感到声音发紧,“不是你的错。”

“因我而起,怎会不是?”龙井虾仁低垂目光替他颈间上过药后,又要看他的箭伤如何,那一支穿肩而过的箭矢如同钉在自己心上,每每思量都隐隐作痛,“我欠你许多抱歉。”

素白指尖褪去层层织物,箭伤已愈,只是还留有一抹痕迹。子推燕看他抿唇小心触碰那点疤痕的模样,就像每一次自己遍体鳞伤归来后看他跪坐一旁替自己扫去翅膀上的尘土,夹出破碎的石块,拔出箭头后涂上药包扎时一样。也是这样蹙着眉,嘴角全无一丝往日的云淡风轻,子推燕每次看着,都疑心那双浅碧的眼中要落下泪来,然而一次都没有。

想来这般清高倨傲的人怎会容许自己失态落泪?

但龙井虾仁又怎没有为他失态过?那日被挟持时虚弱间听到他的痛呼,看到他掩饰不住的惊惶后,子推燕就无法再为之前的争执生气了。这个人,以高傲藏匿温柔,虽然也的确固执地让人恼怒就是了。

子推燕拗不过他,不想为谁对谁错再大吵一架,只是看着他碧眸幽幽又觉得像是快哭了,手便不自觉抬起来做出一个拭泪的动作。龙井虾仁被他擦拭眼角的动作惊得一愣,看向子推燕的神色竟是温驯的。

他不止一次说过,子推燕是他的神明,春礿大典能证明纵然多年的时光也未磨消他的想法分毫。那时的子推燕震惊且愤怒,现在的子推燕却能静下心,其实他们自己就好像龙井虾仁与那位天子长达数十年的误会一样,不好好说清便无法真正解开。

龙井虾仁自觉肌肤相触的地方有些发热,他略略偏头避开了子推燕的手,药也上好了,他收起药膏就准备告辞。只是直起身子的瞬间却被握住了手腕。

这还是第一次并非他挽留子推燕,而是子推燕主动挽留他。龙井虾仁即惊且惑,他低头看着自己的友人,神色中倒也无不耐。

子推燕在心中反复咀嚼了许久,才开口问他,“在你心中我是什么?”

龙井虾仁没想到他又提起这个一度令二人失和的话题,紧接着又听他追问。

“是神明子推燕?还是千年前名士介子推的遗留?抑或仅仅是……子推燕?”

“我……”

*

这也许该从最初说起。

因茶而得过天子青眼的玉茗山有了新的主人,这位自号龙井的居士生性孤高,不爱与俗人来往,初来乍到便拆了山庄的旧屋统统扩为茶园,在奇峰险绝之地建起了亭台楼阁。

附近的百姓并不知这龙井居士姓什名什,只知道他从不下山,不过待时间一长也就无人在意这些了。

寒来暑往,一去三五载。玉茗本是茶山,所种最多的便是当地极富盛名的龙井,龙井向来以清明前为珍,谷雨前为上,雨后便算凡品,玉茗山庄的龙井茶向来只售出极少的明前茶,最最金贵的那几两茶叶每年都由专人送到庄子里去。

以茶为号的居士自然是极爱茶的人。

有送过茶回来的人说那真是尘世间没有的风雅名士,是玉山为之倾倒的仙姿。大家听得啧啧摇头,纷说难怪难怪,也许这就是话本里流传的那种隐世高人,只有至诚者三顾茅庐才能请得他出手吧。

满足了好奇心的众人心中各有了定论,又说起谷雨前要多加注意,近来茶园的鸟雀多了起来,莫让它们污了好茶叶,清晨时好像还有只很大的鸟儿窜过林子。

茶农们心中隐居的高人提着一小篮青螺站在庭院中气定神闲地喂鹤,额顶一抹朱红的鹤亭亭而立,披着一身光洁如缎面的雪羽,龙井虾仁抚了两下鹤背,想起前两日收到的两只建窑鹧鸪斑盏。

只不过今日送来的明前龙井却不适合用这茶盏品鉴。

细细在脑中挑拣一番选好了茶具,又开始想着要去取最新鲜的山泉来泡茶,可惜这几日无雨,否则春雨煎茶也别有风味。

这玉茗山中最好的一处泉水,就在庄外桃花林深处,那里几乎没有外人踏足,水味清冽回甜,可谓是难得的甘霖。龙井虾仁提着陶瓮漫步芳草之上,林中煦煦的春风吻过发间。

高山上的桃花总比山外开得迟些,点缀枝头的花苞还娇小得仿佛少女耳边的玉坠。

正值桃林未盛,清明将至时,于满目正要蓬勃而发的生机中他在此地邂逅了——“神明”。

石壁倒悬而下的水流尚不足以称之为瀑,如一匹最清透的绢绣着一圈莹白珠花,地处汇成一汪小水潭。这本是只有龙井虾仁才会来的清净之地,但他到时却已有人在。

只是称为“人”或许也不恰当,龙井虾仁看到他的瞬间便首先注意到了那双巨大优美的双翼,像是燕子,却更大更有力,羽毛在春日的阳光中发亮,哪怕收拢在身后也无法小觑。对方转头瞥了他一眼,那真是极快的一眼,龙井虾仁甚至还未出声那双翅膀便呼啦展开,如同所有鸟儿一样消失在天际。

那矫健的身姿宛如是传说中生着羽翼的神。

这世上或许有一些神,但龙井虾仁对他们并无诚惶诚恐的敬畏,他本是食物化灵而生的存在,在凡人看来已如神怪,自不会再信仰神。且,方才那生着翅膀的青年他并不认为真是传说中的天神,只不过他却还想再与之见上一面。

惊鸿一瞥时,他在那双金色的眼中窥见的是与这春日毫不相衬的孤寂,是沉淀数载的岁月。

他在人间赏过春花秋月,品过夏露冬雪,去到过天下最巍峨的宫殿,在那座以紫微命名的城中和最尊贵的人点评过古往今来的英豪,也在东华门里冷了魂魄。

若未入世是否就不会看倦红尘?他宁愿再不下山枯守过去的誓言,也不想看见故人心已变。

*

“我那时,浑浑噩噩。”龙井虾仁握着扇柄,“旁人瞧不出来,我却知道自己心中荒芜。初见你的那一日,我想我终于遇见了同类。”

*

第二次相见,是有人一大早匆匆来报说昨夜在茶园中看到了怪鸟,比人都大,被射中了也飞得极快,让居士千万要小心。

龙井虾仁面上不显,只极快地打发了茶农转身吩咐引茗搜山,无论是什么样奇怪的鸟、人负了伤都要悄悄带回来。引茗走后,他仍不安心,在厅中来回踱步,不一会儿专管看鹤的下人过来说院里的鹤闹了起来,龙井虾仁心中忽然有些猜测轻轻一甩袖走出去。

他养的这两只鹤平日喜静,性子也颇为孤傲,今日却频频在院中扑扇着翅膀,但不飞走,也不让人靠近。下人们又不敢随意动手唯恐伤了主人的鹤,没办法只好请他过来。

龙井虾仁迈进院门时,鹤明显乖巧了许多,但仍不停地抖翅,有些焦虑。

“你们都下去吧。”

下人们面面相觑,到底不敢质疑素有威信的山庄主人,纷纷退下。龙井虾仁往被两只鹤护住不让靠近的地方走去,鹤犹豫着,被他安抚两下后顺从地让开了。

果不其然,映入眼中的仍首先是一双巨大的翅翼,只是沾满了尘土,羽毛杂乱还染着血色。龙井虾仁神色一凛快步上前,动作谨慎地避开伤处将对方扶起。

苍白的面色和累累伤痕使龙井虾仁心中恍然,他仿佛见到旧日被人堵截在宫门前质问的自己。那些曾因天颜奉承讨好他的人,转眼便嫌恶地指指点点。

“既然我都活着,就不会让你有事。”不知向谁喃喃自语着,荒芜的心田上仿佛燃起一缕火光。

*

“但你却同我不一样。”龙井虾仁回忆着,“世间虽传言龙井虾仁是因东坡先生的诗句诞生的菜肴,但就连我自己也不知是真是假,而子推燕却实实在在是因为千万人对介子推的怀念化灵。我并非自卑,只是论起联系,你比我更合名士之名。”

“我也曾向往过那位写下‘应似飞鸿踏雪泥’的东坡居士,他虽仕途不畅,却始终怀着一颗忠君报国之心辗转世间,并未避世。我便也以为……自己可以效仿他,然入世才知‘奇才’二字原是负累,得知真相的人类如何会信任我?我未曾看透,匆匆逃走了。”

“那时遇见你,得知你的真身,我才第一次信了命运。相信你就是我命中的,神明。”

子推燕握住龙井虾仁手腕的手微微一松,他就挣脱开并撤后了一步,视线游移到窗外,轻声地感叹,“我真是太愚蠢了。你明明在世间寻求的是消亡,我却一味期冀你能被世人所仰望——就像我仰望着心中的那个幻影一样。你视我为友,我却……”

“我却,”若不细听几乎难以察觉声音中隐约的颤抖,龙井虾仁停顿了好几息,最后开扇将侧脸挡住才得以继续说出后面的话,“却因心中私欲将你束缚在身边,我早已不配被你看作挚友,亦不该厚颜在此,然……”

然牵挂你这件事深入骨髓,无可奈何。

……

漫长到足以窒息的安静,终于将心中所有一吐为快,只藏下了一份留念,龙井虾仁在扇后再也说不出什么别的话,“抱歉,子推兄。”他匆匆重复了一遍歉意,就想离开这里好重整心境。

然而才堪堪往外走出两步,便似有风雷声起,如鹞鹰擒兔的迅捷之势闪过,没想过子推燕会动手的龙井虾仁不设防之下被捉了双肩仰面摁倒在床铺间,鲜少离手的扇子掉落在地,泛红的眼尾再遮挡不住,只见那双平日从容的碧色眼底竟漾着如泉水光。

子推燕有些意外,又好似一直在等这一刻。他想龙井虾仁终于真正的向他敞开了心扉。

在龙井虾仁迄今为止的一生中从未有过这种狼狈时刻,泰山崩于前而面不改色的信条此刻也有些顾不上了。面前的子推燕非但不是敌人,还是他最重要的友人,曾奉为神明之人,他无法和对方动手,只得以掌遮了未干的泪痕扭过头,嗓音都有点发颤,色厉内荏又羞愧难当地喊了一句,“子推兄!”

与龙井虾仁相比,常年飞行的子推燕肩臂都更有力,他双翼略微舒展,便与床形成了包围圈将龙井虾仁困在其中。带着薄茧的掌心轻轻贴在龙井虾仁的脸侧让他和自己面对面。

“看着我,”子推燕不同于他人的低沉嗓音敲击着鼓膜,“看着我。”

龙井虾仁不愿放下手,子推燕便不催促,良久,久到呼吸都快分不清是此是彼时,龙井虾仁妥协地收手并慢慢睁眼,视野中由墨色转为靛蓝的发丝如同启明星升起前的天空深处,灿金的双眼是画卷上描绘日轮的颜色。

——他一时看痴了,神往而未敢触碰的东西有一天竟会离得如此之近,近到令人心生妄念。

“我在人间转徙千年,”子推燕猜想过这双眼落泪的样子,许是一场细雨打湿的海棠,又许是绿潭泛波。却原来都是也都不是,打湿的是他千年心中未萌芽的土地,泛的是他心波,“只为求一场悄无声息的消亡。想活的人有万般牵挂,自然可以束缚,但你却靠什么束缚我?”

“我试过离开一天、两天……十天半个月、三年五载,但只要此身未曾消亡,便总忍不住想回到你身边,无数次皆是如此。”

不出玉茗山的龙井虾仁为何总能找到子推燕?那自然是因为子推燕无论飞去多远,都会回到玉茗山。

“不知相思便不会相思……你从未束缚我,是我不愿离开。”

“所以我想知道,在你心中的我究竟是谁?”除了消亡的夙愿,子推燕也许一生都不会像今日这样去寻求一个答案了。

“……”一直以来都做好了准备,反复提醒自己也许终有一天子推燕会永远离开的龙井虾仁心中的堤坝被子推燕轻易地推翻,原来除了消亡这件事,子推燕也会执着于别的东西,而当这执念正是自己时,龙井虾仁心中长久以来的苦涩得到慰藉,他以为是自己追逐着神明,却原来是有人始终等着他携手并肩。

“你是子推燕……是桃花未发时已闯入我心中的子推燕。”

他小心翼翼地捧住那张一度被自己视为神明而不敢亵渎的脸,龙井虾仁的声音有些微哽咽,但却不再以扇掩饰自己几欲落下的泪光,子推燕在他眼中清楚看到了自己的影子。

“那么,你亦是子推燕的归宿。就像燕子还巢的本能一般,世间唯有消亡能使我离开。”

这于子推燕而言,等同于是交付所有的誓言,若那个人是龙井虾仁,便值得。

“好。”

如鸳鸯交颈,又如云雨相会,情到深处时无需多言,唇齿相依正好,呼吸融汇间甘而不冽的茶香盈满室内,像一整个生机盎然的春天绽放,若以此为印象作画,那必然有嫩芽带露的明前龙井,与归来的春燕。






END.


感觉子推燕可以和各种鸟类交流,甚至自带周围植物会茂盛生长的天赋技能。剧情里自己都说会跟燕子讲话,而且小鸡炖蘑菇说子推燕待过的地方植物长得特别好。
然后痛哭一下我实在不会取名字(。)
微修了一下,新增的句子里有两处借鉴了我个人很喜欢的诗词。
【平生不会相思,才会相思,便害相思。】
【愿为云和雨,会合天之垂】

活动刚开始的时候就把子推龙井桃花抽齐了,这可能是命运在暗示我产粮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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